一番,他却丝毫不理,有一个中年女人冲到他身前,挥手打了他两个耳光,他像没有感觉到疼痛一样,绕过那个女人,继续几步一磕头,口中也是不停,站在路边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其中一个有些上了年纪女人认真打量了一下姓曾的,急忙上前拦住那个不依不饶的中年女人,对她小声说了一句,中年女人愣住,和跟她说话的那位一起匆匆地向镇子里跑去。
张弛一直站在窗户边,突然乐了一下,陈敬便起身走到窗前,向东面看过去,正好看见姓曾的圆滚滚的身子弄得跟个泥球一样,身边围着几个人,拦在他身前,陈敬认出,其中有两个正是之前在旅馆门前来找麻烦的男子。陈敬对张弛说道:“咱们两个出去,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问出姓黄的藏在哪里。”说完,就离开窗边,向门口走去,张弛正要转身,却看见一辆小汽车从旅馆门前速度很快地向东面开过去,后座上有一个人打开一半儿车窗,抬头看过来,正好和张弛目光对上,那人很快地用一只手在脖子下面做了一个用刀抹脖子的动作,张弛叫住陈敬,指着窗外说道:“有人来接他了!”已经到了门口的陈敬打开门便向外走,张弛急忙向门口跑去,一只脚刚迈出房门,身后的崔可行“啊呀”一声,身子向前栽倒,张弛马上收住脚,回身冲向崔可行的床边,却见崔可行上半身趴在床上,已经昏了过去,脸侧向一边,鼻孔和嘴角有鲜血流出来,张弛心头大惊,慢慢扶正崔可行的身子,让他平躺在床上,伸出两根手指,探了探他的颈动脉,发现脉搏竟然十分微弱,张弛立即从他仍然勾在一起的两手手指缝隙中把还在燃着的那只香拔出,又轻轻地把他的两只手分开,发觉他的两只手手指十分僵硬,脸色也越来越显出苍白,想了一下,从兜里掏出那个小瓷瓶,倒出一枚药丸儿,左手按在崔可行的下巴上,让他的嘴微微张开,右手把那枚小药丸儿放进他的嘴里,接着一个箭步冲到窗边,向外面看去,正好看见两个人抬着姓曾的,把他放进那辆小汽车的后座,两人也很快上车,车子迅速向东面开出了镇子,陈敬则刚刚跑到路上,也看见了张弛看见的那一幕,陈敬没向东去追,向东面不远处的人堆里看了几眼,转身向旅馆里走了回来。
何老板上楼来叫他们三人下去吃饭时,崔可行已经醒了过来,陈敬正从他头上和手上拔出几根银针。方才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