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那点儿东西,我一点儿也没吸进去!”
几个人坐在二楼那个房间里,何老板仍然有些担心地看着陈敬,对他们道:“据说吸进他撒出来的那种白灰的人,必须定期去找他们求解药,不然非疯不可!”陈敬听他这么说,只是笑了一下,张弛问何老板道:“姓黄的身边所谓的护法,有几个?都有什么能耐?”何老板认真地想了一下,回答道:“有五个人,三男两女,都不是东北人,说话直着舌头,听着可别扭了,不过,他们几个里,就姓曾的这个小胖子爱显摆自己的能耐,其他四个,具体有啥本事,外人基本没有知道的,就连信他们教的那些人,也没人说过。”顿了顿,何老板又说道:“我因为自家闺女受了他们的蒙骗,入了教,为了把她从里面拉出来,也假装去听过那个姓黄的布教,可去了两次,实在忍受不了听他的胡言乱语,就再没去过,他们在乡下农村里传教的时候,都住在教徒们专门给他们腾出来的房子里,有人还把自己家辛苦盖好的房子贡献给他们,所以,他们的落脚处还真不少,自打上次那些教徒打伤了警察,他们趁机跑了之后,一直没见到他们的人回到镇子上,没想到,今天姓曾的出现了,姓黄的和那几个护法应该也不太远。”
孙志成把车停下后,一腔的怒火还是被理智暂时压了下去,乌家这两兄弟的手段他都见识过了,自己单枪匹马地闯进别墅里去,恐怕还真对付不了他,孙志成把手枪从后腰里拔出,攥紧枪柄,心头的一个声音提醒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他看着手里的枪,想起了自己上次和那个一身臭气的差点就没鱼死网破那次,猛然又想到,干爹明明知道自己和姓乌的不对付,为什么非得让自己过来给他们当这个临时跑腿儿的?想起之前乌老二要用他炼药的说法,孙志成心头猛地就是一震,扭头透过车窗,向别墅里面看过去,二楼那间卧室的窗户,刚才自己离开时还被遮挡得很严实,此时已经全部拉开,乌家哥俩各自站在一扇窗户后面,面色阴沉地盯着坐在车里的他看,乌家老二手里拿着手机放在耳边,正和谁通着话,那个缺了半截胳膊的,刚才还躺在床上半死不死的,此刻却把右手中的棍子缓缓地举起,然后冲他指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