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子上,嫌犯本来正微微睁开眼,感觉奇怪地看着老大,等老大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疼得他大叫了一声,无奈另一只胳膊在背后被另一个人拽着,就低头张嘴也向老大咬去,老大不慌不忙,咬住他手腕的嘴不撒开,挥起两只前爪,挠在他的嘴上和脸上,几下子下去,这人满脸开花。
陈敬伸手拍了拍老大,说道:“行了,差不多了。”老大松开嘴,嫌犯疼得差点儿背过气去,陈敬说道:“你千万别晕过去,不然我只能让它把你叫醒。”嫌犯喘着粗气,瞪大了眼睛,硬挺着回过神儿来,惊恐地看着老大。陈敬抓起老大,让它把脸正对着嫌犯的脸,开口问道:“我再问一遍,你不说话,我就让它给你松松你那两片大厚嘴唇子。东西藏哪儿了?”嫌犯看着眼前跃跃欲试的老大,脑袋尽量向后仰着,终于说道:“在楼顶上一个纸箱里,我们进洗浴中心前,我那个兄弟爬上去放的。”张弛拿出手机,给老钟拨了过去。半个小时后,老钟和瞎子带着一帮同事从洗浴中心大门出来,瞎子手里拎着一个背包,冲车里做了一个ok的手势,两人开车门上车,看见老大蹲在陈敬腿上冲嫌犯怒目而视而嫌犯满脸花开时,一下子明白了,陈敬开口说道:“他骂张弛,老大听见急眼了。”嫌犯正要反驳,看了一眼老大,恨恨地闭上了嘴。
几人从医院里大个儿的病房里出来后,陈敬又返身回去了一趟,很快就走了出来赶上张弛他们三个,大个儿看着陈敬放在他手心儿里的一枚药气浓烈的红色药丸,毫不犹豫地放进嘴里,从他媳妇儿手里接过水杯,一仰脖子,就咽了下去,他媳妇儿责怪道:“人家给你的是啥药你也不问问就吃,万一吃坏了呢?”大个儿笑道:“吃了这个药丸儿,我很快就能出院,不信?等着瞧!”
那天晚上,当听到干爹说他用枪指着脑门儿的跛子是他新拜的师父时,孙志成有些吃惊,看到这个西装革履的跛子从车上下来时,他就知道,这个跛子和别墅里面冲他下手的那个跛子不是一个人,里面那个臭气熏天,而这个,身上的味道倒是正常得很,不过,一旦怒气上了头,孙志成向来是一不做二不休的,如果不是他的干爹吕洞国及时出口阻拦,说不定眼前的这个跛子脑袋已经被子弹爆开,他退后几步,手里的枪仍然对着西装革履的跛子,仔细打量着自己干爹那张发黄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