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两只,咔咔轻叫两声,似乎很满意。
看着那两个祸害消失在大门外,春莲急忙跑到丈夫身边,心惊胆战地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喘着气呢,春莲的心放下了大半儿,可突然身后又传来粗粗的喘息声,又把她放下一半儿的心吓得悬了起来,回头一看,那两条狗也醒了过来,只是挣扎,却起不了身,春莲拍了拍胸口,抬手抹去脑门上的一层白毛汗,听到由远而近的摩托车声,知道大伯哥两口子就到了。
山腰那块石头处,小家伙停住脚步,回头瞅了一眼有些垂头丧气的黄鼬,便向东坡的一片草地跑去,在几个隆起的小土堆儿旁驻足,四处查看了一番,又伸出鼻子四下嗅了嗅,旁行几步,一个小小的洞口隐藏在草深处,它毫不犹豫地顺着洞口钻进去,须臾,只听里面吱吱吱的叫声不绝于耳,不一会儿,它叼着一只肥硕的地鼠的后颈,在另一个洞口出现,出了洞口,它咔咔叫了两声,那只黄鼬立即跑过来,它把叼在口中的地鼠顺势甩在黄鼬的脚旁,黄鼬明白,这是给它的,便恭恭敬敬地四足伏地,然后起身,叼起那只土拨鼠打道回府,家里还有两只嗷嗷待哺的小崽子等着它回去。
小家伙看到黄鼬消失在视线里,转身奔回石头处,两只母鸡老老实实地呆站在那里,它咔了一声,当先向山顶行去。树皮挪开,平台和山洞闪现,等两只母鸡进了平台的范围后,树皮归位,山顶上一切复归平静。看着洞口往外散发的冷气似乎比刚才更浓烈了些,小家伙有些担心地走进洞口。
这个洞,入口不大,里面却极为宽敞,洞口向下有三级石阶,正对洞口的,是一个能容下五、六个人坐卧的大厅,洞顶离地面有两人多高,洞壁光滑,上面有明显的被人工削铲过的痕迹,西北角,一个用石头凿成的缸状物靠墙而立,承接着洞壁上一块突起的石头上十分缓慢滴落的泉水,缸内的水与缸面平齐,神奇的是,水并不顺着缸口流出,原来在距离缸口以下一个巴掌远的缸壁上,有一个小孔,水从孔内汩汩渗出,滴落到下面的石槽里,石槽通向北侧洞壁的窟窿,从缸里渗出的水流进这个窟窿,去向不明。
洞壁的东北角是一个石头垒起来的炉灶,手法粗糙,灶内有木材燃烧过后的灰烬,洞壁被熏得焦黑一片,但越往上,焦黑的痕迹越浅淡,细看,此处洞顶有一个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