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你不该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你也应该有自己的人生。
难怪……
难怪他不要我的誓言。
路悯他,果真是世间最好的人。
周疍吃力地站了起来,一抹脸上的血痕,踉踉跄跄地走到周起元跟前,跪下,沉声道∶“爹,瑶英知错了。”
……
“除夕那夜的京城大火案是由刑部审理,最后查出是那时的顺天府尹派人所为。顺天府尹已秋后问斩,由于是犯的死罪,所以一家老小也受到牵连被卖做官奴。”北达喝了口水,顿了顿又道∶“不过,他家儿子还在逃,并未缉拿归案。好像叫什么张……”
“张永沣。”
“对!大公子,你认识那人?”
路赢抬眼,轻轻一点头∶“当然认识,此前二郎中毒就是他唆使人干的。”
北达啪地拍案而起∶“难怪!我见他的悬赏画像就觉得贼眉鼠眼!”
路赢本凝神思索,结果猝不及防地被吓了一跳,暗道果然还是青华沉稳太多。
路赢正轻轻慢抚着胸口,北达却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攥住了他的手腕∶“大公子,我记起来了,今年二月,我曾在雪砚斋的门前撞到过那时的户部侍郎,而跟着在他身后的就是张永沣!姓张的虽然有乔装但那贼眉鼠眼装不了!一个被悬赏缉拿的人竟然还敢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京城,一定有问题!”
路赢微微皱眉∶“你的意思是……张永沣跟年初闹得沸沸扬扬的户部结党营私案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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