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牌位上。
一直被供奉的好好的牌位,此刻面朝下倒着,砸在了香炉上,牌位上面密密麻麻的也是血点。
那只该死的蜘蛛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能够吃掉螳螂蛊,掀翻牌位,这蜘蛛很显然不简单。
而看到那黑蜘蛛的第一眼,我便想到了墨白。
对,一定是墨白,他想要哥哥的牌位,但是这套房子被柳川南做了阵法,他进不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用什么办法将它的蜘蛛蛊送进来了。
我当时急火攻心,又愤怒又紧张,握住一本硬面书便朝着我的卧室冲过去,我要拍死那只该死的黑蜘蛛。
可是等我冲回卧室的时候,哪里还有黑蜘蛛?
我翻箱倒柜就是找不到,又握着书回到了书房,一抬眼就看到那只该死的黑蜘蛛正趴在书房窗户前拉好的窗帘上。
我便走过去,高高扬起手中的硬面书,还没落下去,那黑蜘蛛便钻到了窗帘后面去了。
我伸手将窗帘拉开,那黑蜘蛛还趴在窗户玻璃上,我屏住呼吸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就在我做好一切准备要拍下去的时候,一束光冷不丁的从窗外摄进来。
那灯光很刺眼,穿透黑夜与雨幕,从窗外钻进来,一下子撅住了我的视线。
而就在那灯光的右前方,一个人被吊在半空中,浑身湿淋淋的,特别狼狈。
他被吊在那里显然已经不是一时半会了,身上有伤痕,双手手腕处勒痕很深,我看着他的时候,他似乎也感应到了我的目光,慢慢的抬起头来看向我。
那张脸惨白惨白的,一点精气神都没有,眼神与我对上的那一刻,我清晰的看到他努力的冲我摇头。
雨还在下,即便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这雨中,时间长了都会顶不住,更何况是被吊着。
那只黑蜘蛛在玻璃上来回爬动着,我手里的硬面书却怎么都敲不下去了,我知道我这一敲下去,黑蜘蛛不一定能被打死,但是被吊在外面的王铁柱一定会摔得粉身碎骨。
我住在十八层啊,这样的高度,谁摔下去都活不了。
我忽然自嘲的笑了一声,果然啊,对方是不会放过我的,他们今夜要的是哥哥的牌位,如果我置之不理,死的会是王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