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当时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无意识的便慢慢的踮起脚尖。
两人越靠越近,近的能听到彼此不稳定的呼吸声,就在四唇即将相触的那一刻,一个身影猛地冲了进来,冲进了一边的女厕所里。
我被吓了一跳,神智猛地拉回,心跳入鼓捶,一把推开了墨白,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刚,刚才好像是学姐,我进去看看。”
说着我便错过他往女卫生间里走,如果那时候我能侧脸往镜子里看一眼,必定会捕捉到某人嘴角勾起的一抹意味深长的邪笑,但那时,我毫无察觉。
姬贝贝正趴在马桶上,并没有吐的昏天暗地,我走过去,蹲在她身边,刚想说些话劝她不要喝了,我们早些走,张开嘴却愣在了原地。
我无法用确切的语言来形容当时所看到的,姬贝贝整个人跪趴着,两只手从胃部用力往上推,原本纤细的脖子,在喉管往下那一部分,慢慢的胀大,像是鼓起了一个水囊一般。
随着那水囊越来越大,皮肤也几近透明,我能看到里面明晃晃的液体。
那是酒。
姬贝贝竟然像牛一样会反刍,喝进胃里面的酒还能再被逼回脖子里,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
呕!
姬贝贝反手用力往那水囊上一拍,紧接着嘴一张,所有的酒一下子吐进了马桶里,随后她抹了抹嘴,笑着看向我:“吓到你了吧?我生来如此,我妈说我吐酒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一只鼓起下巴的蟾蜍似的。”
“我说了你别生气,的确是有点像。”说真的,现在想起来,我莫名的有些头皮发麻,“怪不得你说自己千杯不醉呢。”
姬贝贝笑道:“没办法,这是老天爷赏的技能,丑是丑了点,胜在不误事,酒逼出去之后,查酒驾的仪器都测不出来任何酒精度。”
我脸上笑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起了姬贝贝腿上的那块胎记。
那胎记,不也是一副玉蟾拜月的形象吗?
玄幻点说法,姬贝贝怎么感觉像是蟾蜍投的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