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愈发激烈,周身更有一股狂风忽生,震得的沐声头脑发涨,胸口闷痛,不觉间气血翻涌,竟是猛的喷出一口淤血。
见此情形,李疏雨轻哼一声,又是送上一杯清茶,沐声此刻心火上涌,看见茶水急忙夺过,一口就将其饮尽,杯茶入肚,好似初春甘霖,却将熊熊烈火浇灭。
沐声长吐一口浊气,略有发红的脸上顿时如常,瞧了眼地上的淤血,知道这是这些天来藏在胸中的血结,若不去,迟早会涌上心头,轻则中风,重则毙命,当下急忙起身作揖感谢,
“多谢疏雨兄去我心中郁结之气!”
“无妨!”
李疏雨摆了摆手,伸手请沐声坐下,这才慨然道:
“我知你乃忠良之后,并非那肆意妄为之徒,金陵一事,皆是身不由己。罢了!我假借科考之名潜入京都,行不轨之事,说此话也是贻笑大方!
小公爷,说正事吧,两位堂主令你们来京城不只是为了听我行事吧?”
“这……”
沐声面有犹豫,良久才摇头答道:
“他们并未交代其他,只说让我听从护法安排。”
“他们倒是好算计!”
李疏雨冷冷一笑,脸色微正,向着沐声拱了拱手,
“小公爷,我也就开诚布公吧,疏雨先祖为永历天子驾下大将,讳定国。”
“啊?!”
沐声大惊,急忙起身还礼,
“原是晋王之后,天放失礼!”
李疏雨扶起沐声,怅然长叹,
“经年往事,不堪回首!昔年先祖被贾演贾源兄弟从辽东一路追至海上,又从海上脱困,坚守云南,谁想那缅甸王竟与御前将军吴三桂勾结,将永历天子杀害,累及先祖急火攻心,阵前大败,被贾源追至红河,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那贾源出面劝降先祖,先祖大笑,言定国定国,不死怎定?遂拔剑自刎,贾源敬先祖忠义,为其敛尸,并葬于太祖陵前。
故而我此来一为荣国府,了却昔年恩怨!二来,是为那宣武伯。”
“宣武伯?”
沐声心下疑惑,暗道招惹这个煞神作甚?李疏雨瞧出他的疑惑,出言解释:
“去岁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