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她的回应,沉默之下,他压在她后腰的手指慢慢滑落,轻垂眼皮,声音嘶哑晦涩:“是同情也……”
话音未落,她微仰了头,唇印在他的喉结之上。
像被一根羽毛轻轻划过喉咙,他再发不出一个音节。
而她双手拽住他的衣领,将全身的重量,连同头顶那朵云,全数压在他的身上。
他伸出手揽住她的腰,闭了眼,低下头去。
-
去他的,同情。
-
当唇印着唇,睫毛触着睫毛,呼吸烤着呼吸,心跳摩挲着心跳,那朵厚厚的云终于化作了细雨,将两人从外到里淋了个湿透。
他的手掌一路向上,触摸到她并不柔软的发,又一路向上,指腹轻抚着她的耳廓,下一秒嘴唇便追了过去,吻她的耳垂:“耳洞呢?”
“长回去了。”她费劲地答。
“耳钉呢。”
“不知道哪里去了。”
咬她,她吃痛:“疼……”
疼就对了,让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疼。
曾经熟悉的感觉像潮水般向两人袭来,天旋地转,又燥热难耐。
裴烁热切得让纪年招架不住,只得更用力地拽他的衣领,下一瞬却猛觉自己腰间一空,他的手掌已经掀开她的衣角伸了进去,掌心的炙热和手表的冰凉同时熨着她的肌肤,让她迷乱地战栗起来,忍不住闷哼出声。
他们已经不是十四五岁了,久久的离别与重逢后的压抑全数释放成此刻的情动与渴望,唇齿相缠,呼吸深重,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
他似乎想慢下来,想留点时间去做确认,可是微微松开一分,却又迫不及待开启下一轮热烈的索取和给予。
墙上的影子在震颤。
纪年觉得自己整个人也在震,脑子嗡嗡地响,过了一会儿,却发现是裴烁的裤袋在震。
“阿烁……”她好不容易发出一句气音。
那震动停止了,而裴烁没有停下。
下一秒,纪年觉得自己的裤袋也剧烈地震动起来。
她猛地一醒,推开他。
不好。
“喂……”
哑着声应了一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