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技术落后,没有引入数字化系统,更不要说人工智能……”纪年顿了一下,眼睛笃定地看向钟俊豪,“该被淘汰的不是这片商区或者这里的居民,而是跟不上时代的思维方式。”
钟俊豪一时想不到如何回应,黑着脸抄起塑料凳子上那无人喝过的芬达,拧开盖子“咕咚咕咚”喝了两口。
饮料实在太甜,他想扔掉喝剩的半瓶,却没看到有垃圾桶,只得忿恨地一手提着。
太阳全部沉下去了,星星升了上来。
“说得倒轻巧,你说的每一个字,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摇摇头,“这根本不是你找一家华文就能解决的问题,你们想好怎么做了吗?”
纪年歪了歪头,不作声。
半晌,她悠悠地答:“我为什么告诉你啊,我们的盟友关系不是结束了吗?”
钟俊豪一咬牙,气自己被这个市井小民耍得团团转:“ok你赢了,我收回那句话。”
她得逞地笑了笑,向前走去。
“喂?”
“我饿了,盟友,”她朝后挥挥手,“我们跟另外几位盟友,一起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