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眼,点到即止:“天下事,就是这么巧。”
原来如此。
那家动漫公司的掌门人,正是姓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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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年想要在“幸福久久节”搭建一个快闪的“幸福博物馆”,讲述这条街的历史、华侨的渊源、婚俗民俗、非遗文化,希望人们沉淀的情怀再次被唤醒。这边联系的街坊店主都热情高涨,大家纷纷将自己的看家本领和压箱底的传家宝贡献出来。
就在一切都慢慢走上正轨,已经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事态却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反转。
“那个,年年啊,”做婚庆策划的钟婶找到纪年,支支吾吾,“我们想拿回之前给你那些阿爷的信件,那个久久节,我们不参加了……”
“钟婶,您是有什么顾虑吗?”纪年好奇地问。
“啊呀……我们,唉,我们就是不想参加了,就这样吧……”
不仅钟叔钟婶如此,好几位街坊也纷纷表态要退出婚庆节以及项目,有的甚至说,还是觉得赶紧拆迁拿钱算了。
纪年觉得事有蹊跷,却毫无头绪。
两天后,竟是街道办主任黄姨找到了她:“纪年,我觉得最近有些不妥,想找你聊聊。”
纪年接过她递来的那杯水,坐下:“您说。”
“上周末我和钟婶循例一起去做公益志愿者,期间她接了个电话,脸都白了,然后周一她就跟你说不参加活动了,”黄姨皱着眉,语速有点急,“前天我遇到做婚鞋的林姨,她的膝盖青瘀了一大块,胳膊也擦伤了。我问她怎么了,她欲言又止,最后只说是自己在楼梯不小心摔了下来。”
林姨也是昨天通知纪年,她要退出的。
“我也说不上来,但最近这个左眼皮啊一直不停地跳,跳得我心慌。总觉得我们囍帖街好像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晦气得很。”黄姨捂了捂胸口,顿了一下,又赶紧说:“呸呸呸,我们党员不兴讲这些,我真是急晕了。”
“也许真有什么牛鬼蛇神在作怪,”纪年皱皱眉,“暗地里阻挠我们的项目。”
“会是谁啊……”黄姨想了想,突然一拍桌子:“不会是钟家那边吧?”
“钟俊豪?”纪年摇摇头,“他怎么可能搬石头砸自己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