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爱学习的碧池我还是觉得很赞的。
于是陶巅伸手拿过旁边的抹布,蘸着盆里水在青砖地上疾书了起来。
“二八鸡婆巧梳妆,洞房夜夜换新郎。
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
装成一身娇体态,扮做一副假心肠。
迎来送往知多少,惯作相思泪两行。”
这行书他故意写得有些潦草,青蕊也是将将读过几本书,揉了揉眼睛又看了几遍,这才意识到陶巅就是在骂她。
气得她小脚一跺:“可恶!!!莲香!给我拿根棍子来,我非打死他不可,他 竟然敢骂我!”
陶巅转身十分潇洒地坐在了灶台前:“不是骂~~啊你的。是骂骂骂,老鸨子的。”
说完,嫌弃自己嘴不更事地在地上接着写到:“你把这首诗拿回去好好裱起来挂墙上看,还能时刻提醒点儿自己的身份。俗话说的好,每日吾必三省吾身,若不省,非人也。”
写完地上的话,陶巅站起身来,一边轻松地抗着青蕊的木棍攻击,一边伸手在灶台上揪了个鸡腿塞在了嘴里,咯嘣咯嘣地,故意把鸡腿骨咬得很响地气青蕊。
青蕊毕竟是个女孩,打了一会儿就自己累到手抬不起来了。
手抬不起来,但是嘴却没闲着,一串极其恶毒的连珠炮轰轰轰地攻击在陶巅的身上,陶巅也不搭理他,自顾自地挑拣着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就往嘴里塞。
爷有系统,爷就是不用,呵呵。想让我叛逆期过去,做梦!
“别吃了!你找死啊!”正在陶巅吃得欢的时候,门口又响起了一声呼喝。
陶巅斜着眼睛地抬起头来一看,原来是个长得不次于土豆般崎岖的矮个儿胖子。
“你谁啊?”陶巅问了他一句。
“我是这里的厨头!!!”那矮胖子抬着眼睛看着陶巅地吹胡子瞪眼道。
“厨头?锄头应该,该该该锄地去。狗吵,狗叫的。”陶巅一抬手,把手里啃剩的鸡骨头稳准狠地扔入到了矮胖子的口中。那个正中靶心的巧合,差点儿没让这厨头把鸡骨头整根地咽进去。
不愿意搭理这些人的。陶巅一手拉着青蕊,一手拉着那丫鬟,往门外面一推,砰的一声把门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