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月经不调,小太监怎会有宫寒之症。
“表,表哥,她,她。”曾淑柔她是女的几个字还没蹦出嘴,就被南宫洵锐利如刀锋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管好你的嘴。”南宫洵声若寒冰,吓得平日敢在他面前胡闹的曾淑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曾淑柔眼珠子开始滴溜溜地打转,浑身上下八百个心眼子齐齐转动。
表哥的心上人是个小太监,而这小太监是个假太监,她是个女的;那表哥喜欢一个女子,这是很正常,很好的事啊。
可表哥偏偏要瞒着所有人,一定是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过既然表哥喜欢眼前的这个女子,他们成日呆在一起,听府里的下人说,王爷夜里就寝都是这人时刻侍候在侧,为何这女子的脉象看上去还是未经人事,不如我推波助澜一番,帮表哥一把,顺便还可以完成父亲交代的任务。
父亲只说要把女人送上表哥的床,他又没明说是那个女人。
把表哥喜欢的女人送上他的床,事发后至少他不会那么恼怒,说不定心里还在暗爽,我帮他做了一直不敢做的事儿。
那我和大块呆就可以圆满完成任务,打道回幽州。
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么,谁说好奇害死猫的,好奇简直生生机啊。
“表哥,他没事,只是被人扎了睡穴,睡上一天一夜,明早起来我保证他又是一只生龙活虎的小太监。
您呀莫要担忧,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就好;不过呢这被扎了睡穴的人啊,最怕着凉,一着凉就会抽搐,表哥你最好彻夜寸步不离地守着她,直至明日她自然醒转过来方可。”
曾淑柔前一句说小福子睡上一天一夜就会好,那是真的;后一句嘛,就是忽悠南宫洵的,只为保证两人晚上会在一起。
“那表哥,你先忙,折腾了一夜,小妹我先回去休息休息。”曾淑柔乖巧地告退,不过在离开时,经过床边熄灭的红烛台,手一抖,一些细如微尘的粉末被撒了上去。
南宫洵全副心思都在怀中之人身上,并未察觉曾淑柔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