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了,咱们这些人都得喝西北风去!难道你一点都不为咱们利鑫变压器厂的未来感到担忧?”
冯春亮越说越生气,脸色渐渐的沉了下来!
“那倒是啊!”朱心远其实像冯春亮一样,也早就对米伟涛插手利鑫变压器厂事务有些不满,听完冯春亮的抱怨,他仿佛找到知音似的说。“冯厂长,你所说的,我也听说了!我也觉得,兴民镇镇委书记米伟涛太狂了!可是,我还听说,他在县里头有关系。咱们奈何不了他呀?更何况,梁厂长都不敢对他怎么样呢,咱们……”
朱心远笑了笑,没有继续往下说。
“梁厂长是梁厂长,咱们是咱们!今天,梁厂长出差在外面,米伟涛他们马上要来咱们厂,难道,咱们也要像梁厂长那样对米伟涛唯唯诺诺吗?梁厂长的骨头是软的,我的骨头可是硬的呢。朱主任,你的骨头呢?”
冯春亮似笑非笑地看着朱心远。
“冯厂长,我的骨头也是硬的!可是……”朱心远皱了皱眉头。
“可是什么?”冯春亮愤愤不平的说。“咱们工厂这么多人要是没有人吭声,咱们厂以后肯定就只能是被兴民镇管辖的命了。”
“冯厂长,你就直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朱心远咬了咬牙,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
“待会儿,你看我的眼色见机行事就是了!”冯春亮说。
半个多小时之后,米伟涛等人驱车来到利鑫变压器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