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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大皇子,整日沉迷琴棋书画,对朝堂之事漠不关心,连后宅也懒得过问。就像个不问世事的闲云野鹤,成日里要么对着一幅画发呆,要么抱着琴独坐庭院。
正是看透了这对主子的性子,她才敢对皇长孙下手。本以为万无一失,谁知大皇子妃突然强硬起来,非要请太医诊治。
“礼儿,你说孩子这病来得奇怪”那日大皇子妃欲言又止。
张婉钰佯装关切:“夫人是担心什么?”
“总觉得不太寻常,还是请太医来看看”
她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夫人多虑了,不过是普通的风寒”
偏偏鲁霖又请来个医术高明的大夫,不但揭穿了皇长孙中毒的真相,还救了他一命。后来陈秋举的事,更是差点惹出大祸。
但她依然不曾慌乱。在她眼里,这对主子实在不值一提。大皇子整日与那些文人雅士谈诗论画,大皇子妃则把时间都花在抚琴刺绣上,哪里会想到她的算计?
直到今日,大皇子怒气冲冲闯进她的院子。那张常年带笑的俊脸上布满阴霾,周身的气势陡然凌厉起来。
张婉钰心头一颤,强自镇定道:“殿下”
“都出去。”大皇子冷冷扫视一圈,目光所及之处,婆子丫鬟们纷纷低下头去,“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丫鬟婆子们却迟疑着,下意识看向张婉钰。这一幕彻底激怒了大皇子,他厉声喝道:“本王的话已经不管用了?既然你们只认永福伯府,那就都滚回去吧!”
这话如同一记惊雷,震得众人魂飞魄散。她们这才想起,眼前这位看似温和的主子,是何等尊贵的身份。众人纷纷跪地求饶,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大皇子冷眼旁观,直到看见地上渗出血迹,才挥手让人退下。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沉重的气氛压得张婉钰几乎喘不过气。
她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挤出几滴眼泪:“殿下这是要问罪于妾身吗?”
“本王难道不能问罪于你?”大皇子目光如刀,一字一句地说,“你可知罪?”
张婉钰咬着唇,低声道:“妾身何罪之有?”
“到现在还在狡辩。”大皇子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