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仪式,去看了看”
“真的只是这样?”
“父亲”张远苦笑,声音颤抖,“我总是做噩梦,梦到那一天”
“住口!”安阳侯猛地拍案而起。
烛光摇曳,照出张远苍白的面容:“当初您交给我那个任务,我既兴奋又害怕。害怕会让您失望。可完成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恐惧。”
安阳侯的语气缓和了些:“是为父考虑不周。你年纪小,不该让你经历那些。”
“不,没那么简单。”张远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安,“青松村变化太大了。那些空屋都住进了翠城灾民。我总觉得”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在自言自语:“那些眼神,那些窃窃私语我总觉得他们知道些什么”
安阳侯皱眉:“你太敏感了。”
“也许吧。”张远勉强笑了笑,“但智明大师两次屈尊去那种小村,确实不同寻常。”
“这倒是个问题。”安阳侯若有所思,“很多人都去打探过,却一无所获。”
“最大的变化,是因为晏守诚。”张远突然说道。
“晏守诚?”安阳侯重复这个名字,目光闪动。
这个原本不起眼的年轻人,短短时间内就声名鹊起,连天子都另眼相看。若是早些
“父亲,我担心他会与我们为敌。”张远低声道。
安阳侯面色一沉:“何出此言?”
“说不清楚。就是直觉。”张远摇头,“当初崔远明找我帮忙对付晏守诚,我想借机拿捏他。可事情没成,反倒害得崔家”
“够了!”安阳侯厉声打断,“派人盯着晏守诚,别轻易结仇。至于五年前的事,永远别提。否则”
张远浑身一颤,面上却恭敬应下:“是,父亲。”
五年了。那个雨夜的记忆依然如此鲜明。血腥味,火光,还有那个孩子惊恐的眼神
张远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他必须尽快安排眼线混入晏守诚府中。那个人给他的感觉太危险了,就像一头蛰伏的猛兽,随时可能扑出来咬断他的喉咙。
与此同时,晏守诚正站在自己的书房中,手指轻轻敲打着案几。
“查到了吗?”他问道。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