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守诚不服,“这哪里是不求上进?我这是在教他。童年不就该吃喝玩乐吗?整天关在屋里学习,老了都没法到处跑了,得多遗憾啊”
冷江一本正经道:“爹,学习多有意思啊,傻子才天天疯跑呢,无聊至极。”
冷欣然忍俊不禁,“这就是学霸和学渣的心态区别。”
晏守诚一脸哀怨。冷欣然往他嘴里塞了块炸鸡,“吃吧,我又复炸了,你看看,味道怎么样?”
晏守诚竖起大拇指。冷欣然又给冷江喂了一块,“好吃吗?”
冷江眼睛发亮,连连点头。
饭后,屋里烧着炕,暖意融融。晏守诚刚要往暖台上扑,被冷欣然拽住,“先去车里洗澡,换身衣服再躺。”
晏守诚无奈应下,却在进入房车后几秒钟就慌张地跑了出来。
“怎么了?”冷欣然疑惑地问。
晏守诚声音发颤,“媳妇儿,车里,那个寒兰,它,它长大了,出息得不得了”
冷欣然拉着他进了房车,也不由得吓了一跳。原本才半个手掌高的植株,现在竟有二十公分左右了。上面的花苞如盘子般大小,颜色纷呈——深紫、米黄、樱桃红,还有一种清新的绿色。那绚丽的姿态,堪比牡丹。
冷欣然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下,确认这不是幻觉。
晏守诚兴奋地围着那十几棵寒兰转圈,“咱闺女愧是女主,这金手指,也太厉害了吧。就冲这一手本事,以后吃喝完全不用愁啦”
他闪身出去,把新花盆搬进来,挽起袖子就要给它们换盆。这些花盆还是他特意挑的讲究货,一个二十文,比肉都贵。
“你干嘛呢?”冷欣然问。
“换盆啊,”晏守诚边忙活边解释,“这简陋的种植箱配不上它们了。必须搬新家,佛靠金装,花再漂亮,花盆拉垮,也卖不上价”
他猛地顿住,抬头冲冷欣然讨好地笑。
冷欣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早就想这么干了吧?”
晏守诚也不瞒着了,“我觉得这寒兰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到了冬天,除了梅花,就没什么花能在冰天雪地里开了。百花凋零,但这寒兰独树一帜,在大厅里摆几盆,水灵灵的,好看还体面,多好。”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