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接受。
她暗搓搓拧了把自己的大腿，酸爽感登时席卷全身。
不是梦。
“您给我道歉做什么。”
“黎若，你问得太多了。”
分明是道歉的人，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黎若在心底偷偷讲了句什么嘛，随后伸出手臂紧紧抱住面前人。
“虽然不知道您今天为什么会来，但是谢谢您，闻先生。”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房间里响起均匀呼吸声。
闻淮砚感受着怀中柔软，手臂逐渐将对方抱得更近。
昨天晚上的闻淮砚失控了。
其实是闻淮砚感受到了，自己这段时间的变化。
所以他开始接触别的女人，想知道自己究竟是激素分泌，想要一个异性。
还是，只对黎若这样。
和那些女人相处实在没意思，她们问新裙子漂亮吗的时候，闻淮砚总是会想起，如果黎若穿上，是不是挺可爱。
黎若会知道他和那些女人的事情，也是闻淮砚有意让人散播的。
他想逗弄她，看她吃醋发酸的样子，看她求他不要和别人聊的可怜模样。
可是她太冷静了。
这种没有彻底掌控她的感受，让他很不舒服。
但——闻淮砚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大有问题。
长期以往，他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
此时身边突然多了个人，倒是挺不习惯。
忽的，面前人翻个身。
“闻先生——”
温软甜糯的嗓音响起，带着丝丝困意。
闻淮砚淡淡应声，“嗯？”
“你知道吗，今晚你出现的那一瞬间，我真的会给你当一辈子狗……”
黎若显然说得是梦话，含糊其辞口齿不清。
可偏生就是这么一句话，像是一把小刀，在闻淮砚心间划开一道口子。
随后，大片的风灌进来，将他平静心湖卷起涟漪。
某些东西，似乎悄然发生了什么变化。
……
黎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闻淮砚已经离开了。
她看了眼时间，此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