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吗?
林霁予究竟是个什么心理,才能云淡风轻地说出这三个字?那她前面用的演技岂不是都白用了?
可惜,今日之林霁予已非昨日之林霁予,她打定主意要“教训迟绪”,又要让迟软更怕她,从出现时,整个人的气场就压抑得可怕,漆黑的眼底仿佛翻滚着无数暗涌,稍有不慎就能将人吞没个干干净净。
所有的一切都被锁在了这间房,迟绪的求饶,迟绪的哭泣,林霁予的痴迷与疯狂,还有——
未来一段时间的自由。
迟绪生无可恋,四叉八仰地躺在床上摆烂,眼看着林霁予端着温柔之色,定时定点地过来喂饭,一只脚踢了踢她,“我要去厕所。”
“你究竟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迟软已经缩得不能再缩,生怕露头被林霁予给秒了,迟绪想换她出来替她打发一下无聊时间她都不愿意。
迟绪叹了无数声的气,想凶一点吧,又总觉着林霁予快被她遛疯了,可怜,最后只能闷声又问了一句:“哑巴了吗?”
“关到你不会再跑。”林霁予弯腰,松开了迟绪手腕上的绳。
在迟绪下了床迈出去两步后,她忽然唤了一声,“迟绪。”
迟绪应声回眸,不懂林霁予忽然这么连名带姓叫她是作何。
“你……”林霁予盯着迟绪的眼眸,试图从那双漂亮的眼瞳里寻找更多的情绪,然而没有。
迟绪只是单纯的困惑与不解,“不给我去厕所了?”
她脑子里一滩废料,冒出来的全是比林霁予的玩具堆更可怕的情趣,可面上还是没露出半分端倪,生怕林霁予又用在她身上,最后还得来一句都是她教的,有毒。
“不,不是。”林霁予摇头,似是想笑一笑,可那笑意怎么看都有几分刻意。
迟绪:……
“壁炉烤多了面瘫了啊?”不能啊,不是说只有对着空调吹才容易面瘫吗?
别的诱因……
“中耳炎?”
林霁予:……
“绪绪,你怕我吗?”
林霁予忍了许久,犹豫许久,才问出这句话,有一刻她不确定自己想得到什么答案。
来之前,打定主意,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