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你会怎么做?”
迟绪默了片刻,才淡笑了下,轻声道:“报警,该怎么样怎么样,尘埃落定后远离那一家人,包括老妈,过自己的生活,现在的我大概会这样做,但你说这些没有意义,在该想开的时候我没能想开,而此刻……”
她低头,手掌虚虚握了握拳,没多久又松开,“在不该想开的时候,我又接受了现实,也是嘲讽。”
迟软又开始不出声,在迟绪快到季何年楼下时,她才开口:“迟绪,你对我心软,我也是,但我太害怕了,我不敢一个人去面对那个世界。”
“没关系,不敢就不敢,”迟绪大步向前而去,“总要有一个世界的我被好好对待。”
另一边,季何年老早就安排好了时间等着迟绪过来,见面还顺带调侃了一句:“听说你今天在霁予跟前大杀四方,把她那不怎么讨人喜欢的继姐吓着了?”
迟绪发出一声呵的轻笑,“不瞒你,原本是想看戏的。”
“阴谋诡计她学会了,吵架没天分,听着烦。”
“是心疼她还是单纯情绪上烦?”季何年给迟绪倒了杯温开水,“还给霁予打了张手工桌,活力无限。”
“你可别试探了,没转双相,也不是活力无限,我这人就这样,不想做事的时候可以躺一天,干起来就不吃不喝没完没了。”这个……迟绪还是能分辨的,“不是心疼她,也不是情绪上烦,是我组装桌子微操呢,她在那叭叭叭讲个没完,想她安静些。”
季何年慢悠悠把迟绪的话记录进电脑里,闻言,似是玩笑,“你的证书考的很扎实,不是买的。”
“可别提,考前熬了一个大夜背的,第二天傍晚考完回去睡了一天都没缓过来。”迟绪脑海中自然浮现出了当日场景,“隔壁纸条都传飞起来了,监考老师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敲击键盘的手指顿了顿,季何年深信自己从业多年形成的直觉,可迟绪的描绘太生动了,仿佛亲临现场,什么样的高水平人格,才能把人催眠成这副模样。
更甚至是,什么样的神仙手段,季何年自问自己是做不到这个程度。
迟绪又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最近的感受,但她还是抵死不认自己转了双相,潜意识把锅甩给迟软。
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