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的圣人？”
林霁予看得却不是迟绪那张臭脸，而是纤细手腕上，方才挣脱时留下的一片红。
迟绪蓦地缩回了手。
林霁予半点抗拒心都无，脆弱得像个泥娃娃，有那么一刻，属于动物的嗜血本能好似被激发，那只手生出了自己的想法，想要往下，掐住纤细的脖颈，看着她一点点窒息的样子。
迟绪被自己的想法惊着了。
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似是有些不敢置信，还未来得及细想时，林霁予却先她的思维一步，抱住了她。
迟绪的大脑一时间犹如被灌入了浆糊，辨不清思绪，她甚至无法利用所学过的知识来判断自己处在一个什么见鬼的状态里。
“我不疼的，别怕。”林霁予的声音如同一缕清泉，注入混沌的虚空，她轻轻拍打着迟绪的后背，生怕迟绪因这一件事再度失控。
迟绪晃了晃脑袋，推开了林霁予，一声不吭的样子看得人莫名心慌。
她摇摇晃晃走到酒柜前，随意挑了瓶酒，拎着又窝回了沙发里，好在这次不似不久前，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她甚至还能招呼林霁予，“过来坐，一起喝点。”
林霁予松了口气，转身去拿了两个酒杯，“在罗家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不会，”迟绪直截了当，倒完酒后欢快同林霁予碰了碰杯，玻璃杯碰撞发出清越的声响，她说，“我也是看人下菜碟的，知道你会哄我，跟你一样，我们都是软柿子。”
林霁予：……
“那……为了软柿子干杯？”
迟绪终是笑开，“还学会了劝酒的话，有进步。”
林霁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