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下手太重,你生气了吗?”
“我生什么气啊,我是在思考人生问题,”眼看林霁予的好奇心更加旺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关你的事你少打听!”
林霁予:……
“那情调……?”扇巴掌究竟是什么情调?怪让人费解的。
“什么情调,我说过这种话吗?”迟绪开始装傻充愣,顺带下车把林霁予给拽了下来,“快去上班,怎么现在一点班味都没有,人设要崩了知道吗?”
无缘无故就多了人设的林霁予:……
迟绪轻哼了一声,推着林霁予往公司去,“赶紧的,家里的房租还得靠你呢。”
这话说得倒是让人挺有动力,本意是迟绪的收入有一部分得靠林霁予上交,但话飘进耳朵里,反倒给人一种“她在给这个家奉献”的错觉。
林霁予一步三回头,好不容易消失在了迟绪眼前,她又坐回车里,重重重重,扇了自己一巴掌。
毫无感觉。
迟绪仰天长叹:“我无药可救了。”
原本是想趁着下午时间去找音澄蹭个解剖课,再晃到季何年那看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高大老板,最后回去吃饭,林铮的出现打乱了迟绪所有的计划。
“要我,劝林霁予回家?”迟绪指了指自己,“大爷,病急乱投医也不是这么个投法啊。”
之前只是喊她多照顾一些,现在怎么还直接上高难度了,这维度跳跃得是不是忒大了些。
“我也不瞒你,”林铮轻声叹出一口气,“霁予不回来,公司没有存在的必要,她回来,不需要她做什么事,只要担个继承人的名头,我心里都好受些。”
迟绪把这话琢磨了好几遍,眼珠子滴溜乱转的时候,瞥见了林铮随身带的俩平平无奇保镖,搁她面前坐着的时候,姿态像公园里下棋的退休大爷,出门排场倒还是有一些的。
“您不是还有俩崽吗?”迟绪好奇,“我记得最小的崽跟你的时候应该还没成年吧,那你们俩这继父子的关系是有法律保障的啊。”
大的那个是成年了再来的,对林铮的财产没有继承权,小的那个在权力和义务方面和林霁予是同等的。
林铮面色古怪,“我只会有霁予这么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