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三个人吃自助餐踩到了三个截然不同的雷区,这雷区叫她一个正常人痛苦不堪。
早知今日,就不该听季何年忽悠,一早改主意去吃别的。
“高姐姐,季医生也是关心你的身体呀。”迟绪学着高山的模样,娇滴滴地开口, 顺带又给林霁予倒了一杯花茶水,“你就不要和季医生生气了,要不然我和霁予会好内疚哦。”
高山:……
“迟绪的胃口是一直这样小?”倒是季何年,难得在私人时间问了点工作性质相关的问题,“可我看你平时做的都是些体力活。”
照理,需要做体力活的人,不该搭配迟绪这样一个小鸟都不如的胃口。
算起来,她连一份肉都没吃完,满场就数她吃的最少,即便肉类食物自带高能量,这份能量也不足以支撑迟绪的日常劳动。
林霁予点头:“她吃的不多。”
“是没胃口,还是……”季何年犹豫着,又问了一句。
“我吃的次数多。”迟绪懒洋洋打断季何年,“季医生,可不敢再问下去了,照你的时薪,再问下去今晚这顿就该我请了,我还没做好要请客的心理准备。”
季何年:……
迟绪的炮头转了方向,转到了季何年身上,高山险些笑出声,顺着迟绪的话应和:“可不是,季医生可是业内精英,贵得很呢~”
“悦歌。”季何年笑吟吟地握住高山的手,“不要取笑我。”
“哎,合着把我们俩叫出来就是吃狗粮的。”迟绪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看林霁予,“霁予,你饱了吗?”
林霁予颔首,“第一次吃到何年的粮。”
“哪里是叫你们出来吃狗粮,是特意来挽救一下我那岌岌可危的名声,”季何年很是无奈,“毕竟在某人口中,我始乱终弃,负心薄幸。”
“除了老实的霁予,没人把这话当真,放心好了季医生。”迟绪摸索着桌上的瓶起子,又开了一瓶新的酒,“都小情侣情趣,可以理解。”
“这酒度数可不高,你不是不爱喝这些?”高山抽走了酒瓶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才把酒瓶子还给迟绪,“喝着是没什么滋味,饮料一样。”
“谁让你倒闭了呢,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