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外人似的。
迟绪松开高山,跟着林霁予朝前走了几步后蓦地回头,磨了磨后槽牙,对着高山无声比了一句话:给我等着。
楚思晴也瞧见了迟绪的口语,“她在说什么?”
“哦~她叫我等她。”高山笑眯眯就把迟绪的威胁之语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楚小姐,是有什么想问的吗?”
“迟绪,你、你们……”楚思晴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想问些什么,“她是一直这么冷淡吗?”
这个问题……就有很多种答案了,严格意义上,迟绪不算个过分冷淡的人,她只是单纯说话难听,一旦开口骂就可以骂的滔滔不绝停不下来。
可要说她不冷淡吧……她又的确怪高冷的,长得就不太好相处的模样,脸一垮下来的时候跟谁都欠她二百五似的。
“绪绪平时还是很好相处的,”高山仿佛没察觉自己在说什么瞎话,“兴许是这几天心情不好?要不然,楚小姐这样的美人,怎么着她都会多说两句的。”
楚思晴一时没言语,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东西。
另一边,离开人群,只剩两个人的时候,林霁予如同被什么阴沉的气质包裹,整个人像是从冰窖里现捞出来似的,一言不发,却死死箍着迟绪的手腕。
迟绪也没主动开口说这个话,她琢磨着,林霁予大概率是有点吃醋,可这关她什么事?
她们之间虽说亲过摸过还差点做了个全套,但说破天都没什么需要对外保持边界感的关系。
邻居、朋友,不论是什么,都不影响她在外面玩,再者说……
她也没玩,就去喝了两杯酒。分明是高山玩闹,正常带了眼睛的人都应该能看清她妥妥一被陷害的可怜小无辜。
电梯里,迟绪越想越有理,不知不觉腰板儿就挺起来了。
然而想象中林霁予的狂风暴雨没来,把人送到房门口,林霁予就淡淡说了句再见,这倒是把打了好一会儿腹稿的迟绪跟冷懵了。
“你不问点什么吗?”迟绪还以为,林霁予凶巴巴地过去领她,回来后还能凶巴巴地发一场火气呢。
吵架的准备都做好了,结果人家轻飘飘来个再见?
不太按常理出牌啊这人,迟绪登时有种一拳头砸在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