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罗一冰是给了你仨瓜还是俩枣,这么死心塌地?”
迟绪琢磨着,照罗一冰那利己的抠门样,不至于把家底都豁出去给林霁予的。
直接被戳穿成缺爱的林霁予:……
“她……她帮过我的忙,我不太会和人起冲突。”林霁予抿了下唇,“会有点恐慌。”
甚至于和人发生争执她都要不安好几天,大约是心里知道,没人会站在她身后为她撑着,而她自己不是个能撑住自己的性子。
迟绪嘟囔:“我看你跟我吵架倒是吵的挺顺溜。”也不是什么很卑躬屈膝凡事都顺着她的人。
林霁予:“我知道你不会真的和我生气。”
迟绪:“那就是欺软怕硬咯。”
林霁予:……
这话仿佛哪里有问题,可她一时半会儿又挑不出毛病在哪儿。
“所以没有仨瓜,也没有俩枣,啧。”迟绪拧了下眉,“难评,你可真好骗。”
林霁予:……
“我知道我好骗了。”她一边叹气一边揉着太阳穴,“那我们下午可以去吗?我做三明治给你吃。”
迟绪下意识捂住了腮帮子,“我不吃,太甜了,吃了牙好疼。”
可当她说完,她才想起来,这一世好像还没开始长智慧牙。
林霁予倒是关心上了,“是牙齿不舒服吗?”
“没有,我是说,吐司太甜吃完会牙疼,现在没有。”迟绪圆谎圆的相当丝滑。
实在是上一世,牙疼跟随了她好几年,一直没狠下心去拔,到后面压力越大,颞颌关节紊乱,张嘴困难成了每月都要经历的痛苦。
原本还会吃一吃蛋糕面包各种甜食,哪料一吃智齿就钻心刺骨的疼,后来也戒了。
林霁予没有多想,“那我去买点虾,做便当带过去好吗?”
说着她就去隔壁海鲜档称虾。
林霁予是株老实的韭菜,买菜的时候,韭菜面相是藏也藏不住,55一斤的沼虾老板开口就是八——
迟绪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五十块五十块,我帮你称?”老板高兴不过两秒,想起韭菜边上还跟了个砍王,摆烂报底价算了。
“绪绪,今天的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