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她昏迷了三天,江家人就在她的床边轮班守了三天。
傅君辞更是夸张,自责的三天没有合眼,一直在她的床边祈祷。
江慕诗清楚的记得,每次在她半睡半醒的时候,都能听到傅君辞认错和祷告。
虽然这件事与傅君辞无关,他却坚持认为是他没有跟着去,没有照顾好江慕诗,才会导致江慕诗受这份罪。
江慕诗醒来之后,所有人都在告诉她,她要是再不好,傅君辞都快要熬没,跟着她去了。
江慕诗是相信的,因为傅君辞眼中的心疼无法作假。
可那时再心疼又能怎样?
这才过了多久啊,他还不是守到了江慕遥的病床前?
合法夫妻又能怎样?
那张证书永远也束缚不住善变的人心。
江慕诗忍不住冷笑。
嘴角的弧度还没收回,贺斯淮突然推门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空气中透着一丝说不出的奇怪。
贺斯淮眉心微皱,走到病床边,伸手试了下江慕诗额头的温度。
眉头皱得更紧了。
“江慕诗,你还认得我吗?”
江慕诗无语的扫了贺斯淮一眼。
“贺先生,我还好,没烧糊涂,不过我为什么会烧这么久啊?”
“当时刺伤你的那把刀上被涂过东西,导致伤口异常发炎。万幸我医术够好,你命也够大,侥幸活了下来。”
万幸?侥幸?
有毒的不是刀,是某人的这条淬了毒的舌头!
“那我还真是幸运哦。”
江慕诗不甘示弱,阴阳怪气的嘟囔一句。
但嘴比脑子快。
她现在在人家的地盘,这么怼自己的救命恩人,好像不太好。
趁着贺斯淮没回答,江慕诗赶紧转移话题。
“江慕遥现在怎么样?”
“江家花重金从国外实验室购买了一种还没有流通的特效药,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江慕遥的现状,但也只能维持一段时间,唯一的解决办法还是只能更换心脏。”
贺斯淮的视线直接落在江慕诗的胸口,眼神晦暗不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