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钉截铁。
“学习成绩、体育特长，或者……是在命运游戏里的表现。”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总之，只要是与众不同的，都可以说说。”
陈博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他努力回忆着，试图从记忆深处挖掘出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办公室里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终于，陈博开口。
“严将军，要说特别出众，我们学校还真有几个。”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如数家珍般地介绍起来。
“高三一班的李山传，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是我们学校的尖子生，这次模拟考试，他又拿了全市第一。”
“还有高二三班的王猛猛，体育方面表现突出，篮球打得特别好，已经被省队看中，准备吸纳为预备队员。”
“另外，高一一班的张晓彤，艺术天赋极高，她的画作在全国青少年美术大赛中获得了金奖……”
陈博一口气说了一大串，每一个都是他引以为傲的优秀学生。
严炎静静地听着，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他身旁，一名年轻军官，飞快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
“还有吗？”
严炎问。
“嗯……”
陈博又想了想。
“对了，还有几个学生，在‘命运’游戏里表现不错，等级排名都挺靠前的。”
“哦？”
严炎终于有了反应。
“具体说说。”
“高班的赵辅才，游戏id‘狂战天下’，目前等级15级，在我们学校排名第一。”
“高二七班的孙兰婷，游戏id‘冰雪女王’，等级14级，排名第二。”
“还有……”
陈博又报了几个名字和id。
严炎微微颔首，示意军官记录下来。
“这些学生，有没有进行10级转职？”
他问。
“这个……”
陈博有些迟疑。
“据我所知，好像还没有。”
“一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