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
这是张野和夏佛第一次打交道，略微一接触，张野就知道他不可能从夏佛嘴里听到实话，这是明显的老油条。
所以，针对夏佛的审讯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
夏佛这人做事情有很强的目的性，叶文昊的存在就连陈红军都不知道，并且叶文昊杀人的时候，也没有跟夏佛有任何交流，警察想查到夏佛头上，唯一的办法就是抓到叶文昊。
但是，现在警方连叶文昊的名字都不知道，根本无从下手。
王一并没有被扔进审讯室，而是在张野的办公室。
张野审讯完夏佛，这才回到办公室，和王一聊了起来。
“你和夏佛混到一起了，是吧？”张野扔给王一一根烟道：“你现在和半个月前明显不一样了，仿佛换了一个人。”
“此话怎讲啊？大哥！”王一低头点燃香烟开口道：“在部队时间长，思维有点死板，回来之后经历的事儿太多了，不知不觉就改变了！”
“我也不想，但是不改，我得被这狗日的生活折磨死！”
“每一个行业都有弊端和好处，关键看你如何选择。”张野吐了一口烟雾道：“就好比刑警，有的警察一个月能赚很多钱，有的警察却只能玩命干活，加班吃泡面。”
“但是，我们这些加班吃泡面的，心里坦然，问心无愧。”
“如果能选择，都想问心无愧。”王一接了一句道：“没有人想一直活在阴暗之中。”
“这个问题是哲学家的事情，我们就不讨论了。”张野看向王一道：“今天那几个开枪的，是夏佛的人吧？”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王一脱口而出：“我今天也问夏佛了，但是夏佛说不认识。”
“我判断不出他话语的真假，因为我们才认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
“我可以帮忙查一下，不过，我肯定还是以我妹妹的案件为重点。”
张野一直盯着王一，他在判断王一有没有撒谎。
王一的心理素质也不知道多强，他就算撒谎也不会让张野看出来。
何况，王一没有完全撒谎，他根本不认识那几个人，但是他知道那几个人一定是夏佛找过来的。
不过，王一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