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力敌。”在从心的驱使下,他瞬间得出了要以柔克刚的结论,怪不得主家那群狗东西缩在夏丘不动,感情是诱导自己去前面顶着是吧。
很快,他一边命令手下搜集木料、物资,制作攻城器械,另一边向四周派出快马,他要搞农村包围城市了。
打不过我就不打呗。
三日后,双方又进行了几次试探,效果不大。
一边有坚城戍守,但死不出门,一边有庞大兵力,看起来占尽优势,局势尽在掌握,却也只是虚有其表。
“他干嘛呢?”都尉十分困惑,对面的逆贼好像正在进行土方作业。
“都尉,他们好像在围着自己的大营挖壕沟?”
“啊?”都尉一脸问号,不是,你大老远地过来,就为了在脸前恶心我?你现在摆出一副防守的架势是什么意思,乃公是逆党吗?
当天傍晚,双方士兵前后脚吃完饭后,景翎麾下开始有了动作。
他命令两个手下,各自携带两支三千人的部队(能打的各五百),去蓟县各地扫荡,搜寻粮食、人口。如果认为有把握,可以进攻别的县城。
是的,景翎开始分家了,他自己率领主要部队盯着蕲县秦军,同时派自己比较信任的人,散开寻找机会,并减少队伍粮食压力。
大部分流民军就像蝗虫,不事生产,凡过境处,经济生活尽为其所坏。
在前锋开战对峙的时候,后方郡城也是干得热火朝天,他们从比较安定的北部抽了一批县兵,同时在境内用较多的粮食待遇,征召了众多服过役的老兵。
这支七千人的队伍正在训练,假以时日,便可成军,随即奔赴战场,平定祸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