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宁华西和谢怔早早起床,将自己的东西收进空间,钥匙放好,就去隔壁大娘那里告了别。
他们以后大概率是不会回来了,大娘正在整理自己的菜园子,听到脚步声,抬起头,脸上带着质朴的笑,眼角的皱纹都透着和善。
“这么早就起来了给,早饭给吃掉了?”
大娘直起腰,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眼神里满是关切。
宁华西走上前,隔着低矮的院墙和大娘说话。
“大娘,我们临时有事,打算离开这里了,来和你打声招呼。”
“要走了?咋突然要走啊!不行不行,说啥也得吃了晌午饭再走!”
不等两人回应,大娘就风风火火地进了屋,没一会儿又冲出来,手里多了一叠刚出锅的烙饼,用干净的布包着,硬往宁华西怀里塞。
“来,路上带着,冒饿着。”
“大娘,不用了,我们……”
“冒多话,小点饼子拿着克吃,你们送耐个耳环我看着贵呢喽,这小点东西又不值喃样钱。”
两人推拒不掉,只能接受。
告别了大娘,两人选择坐车出行,因为没车,两人先是跟着出村的三轮车一路颠到镇上,再坐载客的客车到县里,最后再去中型客车到市里。
在出站口的时候,宁华西已经神色恹恹。
后悔了,他不该因为好奇现代交通工具就选择坐这种客车。
谢怔看着宁华西苍白的脸色,心疼地递上一瓶水:“早知道老婆晕车这么厉害,咱们就换种方式了。”
宁华西苦笑着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我还以为自己能行,这一路颠得,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
谢怔抱起老婆,“我们先去订好的酒店休息一晚,明天再去接星缪。”
宁华西靠在谢怔的肩头,气息微弱,连点头的力气都快没了。
谢怔抱着他,步伐匆匆,在酒店的走廊里,每一步都踏得急切又沉稳。
办理入住的过程很快,门刚一打开,谢怔便小心翼翼地将宁华西放在床上。
宁华西瘫软着,双眼紧闭,脸上是掩不住的疲惫。
“我去给你倒点热水。”
谢怔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