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厚泽捞着几天休息后,终于跟小胖墩混熟了,这天他躺在榻上,让小胖墩坐在他的肚子上。
“儿子啊!吃不吃?”钟厚泽晃了下手里的茶花饼。
“啊!”小胖墩张开小嘴口水就流了下来,小肉手也要去够茶花饼。
“哎呀呀!好儿子,你还不能吃这个啊。”钟厚泽看逗狠了,连忙把茶花饼塞进嘴里。
小胖墩眼睁睁看着茶花饼消失,嘴巴一撇,哇一声哭了起来。
钟厚泽一下子慌了!
混熟归混熟,他还是不会哄哭闹的娃啊!
“丽雪!丽雪!”钟厚泽手忙脚乱,“别哭别哭,小祖宗哦!”
“夫人啊——”
周丽雪无奈至极,她就去洗个手而已啊!“来了。”
接过哭泣不止的小胖墩,拍着哄,没一会哭声减弱,钟厚泽长长舒口气,“老天爷!真能哭啊。”
“公子,老爷有请。”丫鬟进来说道。
“哦好,这就去。”钟厚泽点点头,擦了下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有些不好意思得对周丽雪,“那、那我过去了?”
“去吧,顺便给厨房说,今晚蒸个鸡肝,咱们双喜能啃啃了。”周丽雪点点头。
“哎好!”
“爹,找我何事?”
“坐。”钟县令没抬头,“等我下,我写完这封信。”
片刻后,钟县令写完信,吹了几下,放好笔,看向钟厚泽,“如何?这几天休息得差不多了吧?”
“嗯,挺好的!跟双喜也熟悉了呢。”钟厚泽点点头。
“好!厚泽啊,爹想着一件事,想听听你的意思。”钟县令捋了下胡子。
“何事?”钟厚泽肃了神色。
“你也知道,你那小舅子以最后一名过了乡试,如今是个正儿八经的举人了!为父让你媳妇仔细问过了,他不打算参加三年后的春闱,要再沉淀三年呢,这样一来,若是你下次考过乡试,那你们就能一起去京城了。”
钟县令喝了口茶,“儿啊!有个年龄相仿,又会读书的小舅子,是你的福气,为父也不为难你,你就算是为了你自己,努力用功这几年,可好?”
“我与你母亲越来越年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