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觉得这是有人陷害他。”
“犬子性情温和,这今日突然发癫,属实异常之举,还请皇上明查。”
苏邈邈终究还是开了口,“听闻周公子大婚之日突然发酒疯,四处打人,随意辱骂官员,和今日一样,这还能有何隐情?”
周尚书见此,更加确信此事有猫腻,“确有此事,不过今日犬子并未饮多少酒水,事有蹊跷,还请皇上给犬子做主。”
“这何来蹊跷,我看啊,他就是酒品端端,这才会随意耍酒疯。”
说着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窃窃私语起来。
周尚书执意的要求查证,还周回一个清白。
皇帝闻言,“既如此,来人,宣太医,给他瞧瞧。”
片刻之后太医匆匆赶来,先是给裴辞看了一番,而后细细查看一切吃食,太医躬身回禀,“皇上,周公子乃是疯癫之症,酒水并无异样。”
此话一出,殿内众人神色大惊,周尚书脸色瞬间就难看了下来,声音激动,“不可能,我儿好端端的怎会得疯癫之症。”
皇帝冷哼一声,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周尚书,怒斥道:“此等疯癫之人,如何能担当大任?简直就是我朝之耻!即日起,革去他的官职,从今往后,不得踏入皇宫半步。”
说罢,皇帝一甩衣袖,转身离去,留下一脸绝望的周尚书瘫坐在地上,“皇上,皇上!”
一场宴会下来,她多饮了几杯酒,心情极佳,今日起,周回名声扫地,周家会在京城之中抬不起来,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会一点点还清欠映雪的一切。
马车里,裴辞见她心情不错,“这周回终究是得了报应,他是周尚书的独子,周家怕是没落了。”
“这还不够,映雪要的不止这些。”
在裴辞不解的目光下,“她还要洗清自己的冤屈,要为替她赴死的丫鬟报仇,要堂堂正正的回来,继续做她苏家的女儿。”
“若有帮得上忙的,裴辞义不容辞。”
苏邈邈眸中有些迷离,神情变得认真起来,“裴辞,谢谢你。”
裴辞眸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慌乱,“我们之间还要说这个吗?”
苏邈邈悠悠开口,“我知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