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和她说对不起,这人居然会说对不起。
陆承州黑眸中满是自责与愧疚,“我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情蛊之事……是我的错。”
她摇头,“事情已铸成,没什么歉疚不歉疚的,我也有错。”
陆承州突然颤颤巍巍伸出手,缓慢扶上她的脸,语气坚定,“苏邈邈,你体内的阴阳散肯定还有办法。”
“师父研究多年解毒方法,还是没能彻底将毒解了,这就是命吧。”
陆承州呼吸一急,声音越发哑,“蛊王不行,那圣医呢?圣医定会有办法。”
她摇头,“我师父说了,此毒只有他能解。”
“不可能。”陆承州眸子越发红。
她语气认真道:“如今要紧便是解除你我的身体里的情蛊。”
“情蛊无解,你最是清楚,苏邈邈你别想赖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解了你身上的阴阳散,我带去你去找圣医,我们明日就出发。”
她摇头?“此毒除了师父没人能解,你难道还不了解吗?没用的,陆承州。”
陆承州犹如濒临死亡的鱼儿,“不是说只要能阴阳交合便可解毒,既然如此,那我们何不继续再生一个,一个不行两个,两个不够三个。”
苏邈邈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瞧见男人认真的神色,“没用的。”
“不试试怎么你知道没用,我们现在就……”
“陆承州,你别乱来,别忘了如今裴辞等人还在军营里,此事传了出去,成何体统。”她慌乱打断他的话。
“你来都来了还怕别人不知道,你既然介意旁人会说闲话,何不同那裴辞解除婚约。”
见她没说话,陆呼吸急促几分,“你不会还想嫁给他吧,你别忘了你体内还有情毒,你和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
“不用你时时刻刻提醒我。”又来了这男人,一说到裴辞整个人便变了,她声音带了怒气。
陆承州继续道:“圣医能治天下的疑难杂症,解毒更是了得,我们去看看可好。”
“师父说,当初他同长公主闹了不愉快,此毒就是她专为了报复他,除了我师父旁人更加无法解。”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从未找过圣医,又如何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