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剑,走到海棠树下,懒羊羊的瞧着,太阳穿过树叶缝隙落在她身上,犹如镀了一层金。
耳边传来树叶哗哗声,头上的落下沸沸扬扬的花瓣,就像一场花雨,纷纷扬扬落下,她忍不住的开心转了个圈抬手去接。
陆承州便站在不远处看着被花瓣包围的她,少女脸上带着明媚晃眼的笑容,那是发自内心的不掺杂一丝杂质的纯净笑容,就像一个误落人间的仙子。
刹那间心就像是被什么敲了一下,疯狂跳动起来,他淡淡收回眼,将剑丢给银砂,拿过帕子擦拭了手心的汗水,进屋去了。
苏邈邈愣了愣,跟了进去,陆承州坐在桌前,正倒了一杯茶水喝着。
她在他对面坐下,“将军,我有东西要给你。”
陆承州抬眉看向她,苏邈邈将一株海棠花递到他眼前,讨好道:“送你一朵小花花。”
四目相对,一道目光充满笑意,眼睛笑弯弯的,一道目光深邃狭长,就这样彼此凝望着,“无聊。”
这时下人开始摆饭了,苏邈邈起站好。
陆承州淡淡睨了她一眼,并未说话,将军府的膳食自然比外头的都好。
陆承州开口,“添副碗筷。”
苏邈邈眸子一动,算他还有点良心,片刻之后两人安静坐在一处吃饭,将军府的饭菜很合她胃口,吃了个饱。
陆承州吃完饭便去军营了,院里只剩她和几个下人,银杏出去了,银水局促的站在远处,笑看着她,她朝着她招招手。
“为何将军睡觉点着烛火?”
银水见她搭话,有些受宠若惊,“将军向来如此,若是不点着烛火,无法入眠。”
他怕是亏心事做多了。
“你们伺候将军多久了?”
银水脸颊泛红,“四年了。”
他们其实是老太太安排的通房,可将军从未碰过两人,也很少回家,大都宿在军营或将军府。
“你们伺候了将军那么久,肯定知道将军的喜好和忌讳吧。”
银水点头,“将军喜静,喜欢独处,爱吃奶豆糕,忌讳,不喜旁人近身伺候,还有不能擅自碰自己的东西……”
真难伺候,“你可曾见过将军身上的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