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看见她,依旧叫的亲昵,“邈邈,你何时回来的,那日听闻你被赶出府去,我有些担心,原来你回来了。”
“都过去了,不提也罢,让郡主见笑了。”
“我就说邈邈不可能就这么离开了,对吧。”
苏邈邈沉默,“师兄可好些了?”
什么叫她不可能这么离开了,她答:“将军在里面呢,他好些了。”
“我先进去看师兄了邈邈。”
陆承州靠在床上,膝上真写着什么,头也不抬,“怎么去拿根笔也这般久。”
青禾:“师兄在写什么?”
陆承州手下动作停住,看向青禾,“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我担心你的伤。”
陆承州朝外头看了看,没看见熟悉的人,“我无碍了,无需担心。”
“你这是在写什么?”说着青禾还想去看,陆承州不动声色将手中的书合上,青禾脸上尴尬一瞬。
“不过是写的兵书罢了,不看也罢。”
将手中的的笔搁下,“你今日可好些了。”
“吃了师兄给的药,好些了。”
“师兄,我帮你放着吧。”青禾去拿他手中的书,不成想那笔头不小心在陆承州手上落下一个墨水印记。
青禾见此,连忙从怀里掏出绣帕,抓过陆承州的手,将上面的墨汁擦去,苏邈邈进来的时候便看见这一幕。
她转身离开了房间,还不忘将门给合上。
陆承州看见她不但走了,还把门给关上了,一时间忘了将手抽回,心里的怒火翻腾,“李邈邈,滚进来。”
谁让她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