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劝道:“你祖母也是担心你,有什么不能等伤好再说。”
陆承州以拳抵唇,咳个不停,老侯爷想上前,他抬手,“时辰不早了,都去歇息。”
知道他在气头上,侯爷不敢再劝,连忙道:“那你好生歇着,一切等伤好了再说。”
老太太还想说什么,老侯爷打断她,“母亲该回去歇着了,时辰不早了,耽搁了承州养伤。”
老太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侯爷嘱咐丫鬟好好照看好他,而后出门去了,出了门,老太太忽然问自家儿子,“他既说我容不下那丫头,他知不知道他已经被那丫头迷了心智了。”
老侯爷轻叹一口气,“母亲这是何必呢,承州好不容易有个女人,你却这般百般刁难,是不是看他孤身一人你才心安。”
灯火之下,母子俩相对而站,老太太脸上全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我知母亲为侯府操劳多年,甚是疲惫,往后掌家便由我来操心吧。”
说完老侯爷便离开了,老太太气的不轻,浑身止不住的在颤抖着,李嬷嬷在一旁劝道,“老太太,你莫要气坏了身子。”
另一边,苏邈邈和小鹦鹉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房门前守着一动不动的银砂,小鹦鹉从屋里探出头来,看着银砂,“你一直跟着我们做甚?”
银砂:“自是要护姑娘周全。”
“哼!我们可是被赶出来的,那什么破侯府我们才不……”苏邈邈将人拉回,朝着她摇摇头,将门关上。
“来,我给你上药。”
拉着她在桌前坐下,小鹦鹉将脸凑到她面前,红肿的脸看着滑稽,但又很可爱,她手指沾染了药膏轻轻涂抹在她脸上。
片刻后小鹦鹉又从屋里探出头,“喂,木头……侍卫。”
银砂侧头睨了她一眼,小鹦鹉有些心虚,“你走吧,总归我们是被赶出来了,不会在回去了。”
“回不回去不是你说了算。”
小鹦鹉插着腰,“我家姑娘说了,她不会回去了。”
银砂看向她,语气认真,“我说了,你说了不算,得将军说了算。”
小鹦鹉眨眨眼,这人可真呆,她朝着他冷哼一声,再次将门重重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