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成功所设,这才回来得早。”
原来是这样,她对宫宴无甚兴趣,安静吃着糕点。
这时李嬷嬷进来了,“姑娘,老太太让我来教你规矩。”
苏邈邈心里哀嚎,面上却点头,“好的嬷嬷。”
学的都是一些规矩礼仪,还有如何服侍男人,要睡外侧好服侍他,不能睡懒觉,要每日伺候他洗漱穿衣,她听话的应着。
终于摔了将近二十个碗,李嬷嬷愤怒离开了。
她要学这作甚,她又不会真的伺候男人一辈子,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她便能拍拍屁股走人了。
她累的满头大汗,银水连忙给她扇着风,上次不小心把陆承州的荷包给弄坏了,要不……
找了银水请教,开始绣荷包,“姑娘,你当心些。”
她很少绣这些玩意,不过从前感兴趣过些日子,也记得如何下针,一天下来就这么过去了,陆承州步入屋内她才反应过来天色已晚,她把东西收好。
“绣什么呢?”
她笑嘻嘻道:“到时候将军就知道了。”
陆承州手边放着狗尾巴草,他随意拿起一个,见他手指压折了兔子耳朵,两只手握住他的大手,“将军,这是霍大哥送我解闷的,你小心些。”
陆承州侧眸睨着她,“你很闷?”
她把草编小动物给小心的收了起来,“将军很少在家,我一个人是有些无聊。”
“明日带你去宫宴。”
“什么。”苏邈邈下意识出声。
陆沉州眼神一眯,“你不想去?”
她猛摇头,心里腹诽,她当然不想去,她姑姑可是皇帝的妃子,要是被认出来,她该如何面对。
她干笑两声,“我真是太开心了。”
陆沉州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评价:“笑的可真假。”
她尴尬一笑,确实想哭,“我出身低微,没见过什么世面怕给你丢了脸面。”
“无妨,若是你做出什么让本将丢脸的来,便留在宫里吧,不必跟我回来了。”
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我是学了规矩,可我笨没学好,都把嬷嬷气走了,我怕见了那些大人物,难免乱了方寸。”
“我你都敢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