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人了。”
秦墨眉头狠狠皱起,“江小公子说话未免太不客气,还是收敛些好,以后别不小心招惹到什么不该招惹的人就糟了。”
“我说”
“秦相,本王的人,不需要收敛,自有本王兜底,就不用秦相操心了。”
江遇看见人嘴角瞬间扬了起来,“就是,秦相有空还是多操心自己吧。”
“哼。”秦墨重重一甩袖子,越过两人进了宣政殿,“本相自是不用江公子关心。”
江遇对着秦墨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转眼笑意盈盈地拉上郁若然的手,“王爷,都说好了吗,我都要饿死了。”
“说好了,张管家已经在府中备下饭菜了,现在回去正好能吃上热乎的。”
郁若然拉着人往外走,两人的身影在夕阳的映照下拉长,渐渐融入了那片温暖的橙红色之中。
开元十三年,二月二十日。
庆武帝震怒,在早朝上一连处置了大皇子郁礼胤、阁老孟京辞、左相秦墨、礼部尚书何贺以及本次会试的会元温玉一众人,震惊朝野上下。
郁礼胤被夺取皇子身份贬为庶人,孟阁老以及礼部尚书被贬还乡,右相秦墨及其家人发配边关。
至于这次的解元温玉,则因为在科举中作弊,永不许参加科举考试,而原本排在第二的段书渝成为了本次会试的解元。
庆武帝这次的一番大动作,初始引得朝臣们十分不满,甚至有史官打算在太极殿上撞柱以死劝谏,但等庆武帝将一件件证据摆在他们面前后,没一个官员敢在说什么。
这说啥啊,他们之中很少有人能说和孟阁老还有左相完全没关系,不说还能保住乌纱帽,说了就正中皇帝下怀,等着被摘乌纱帽吧。
他们这位皇帝可是铁血手腕,想当初一上位便处置了不少贪污受贿的官员,更是发兵北境,将被北狄夺走的城池尽数收回。
现下这一举,也算是敲山震虎。
“别朕给你们好脸色太长时间,就真把朕当成兔子了。”庆武帝端坐在皇椅上,冰冷的瞳孔中带着满满的威压,“各位好好掂量掂量你们有几个乌纱帽够朕摘的,两日后,正式举行殿试。”
“臣谨记陛下教诲,恭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