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皇兄也真是,自己每晚不缺人陪了就想让自己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可是他真的不需要啊。
就说申公公现在手里拿着的画像,他记得好像是大理寺卿的女儿。
“王爷,您瞅着这位如何,此乃大理寺卿之女,蕙质兰心颇有其家父之风。”
蕙质兰心?
要不是他上一世亲眼见了这位“蕙质兰心”的大理寺卿之女亲手把一个男人的那东西给切了下来,他还真就信了申公公的话。
不过确实颇有大理寺卿的正直之风。
郁若然指尖撑着头,“年纪太小。”
“二七之龄确实有些小了”申公公把画给了身后的小太监又拿出来一幅,“这位这位,户部尚书之女,芳龄二八,素有沉鱼落雁闭月羞——”
郁若然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不行,太抠。”
“啊?”,申公公愣住面上明显露出了疑惑。
太抠是什么意思?
郁若然心下也有些懊恼,上一世他对这个户部尚书之女对钱财一分恨不得掰成八份用,一个人恨不得当成八个人用的财奴形象实在是太过印象深刻。
导致他现在想也不想的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不过该说不说,不愧是户部尚书的女儿,也就是朝廷不让女子做官,不然哪还有她爹的份。
申公公虽然疑惑,但是主子说不行那就得接着换,反正今天带来了十多幅画,那么多名门贵女燕环肥瘦,总有一个能看上眼的,陛下交给他的任务必须要完成喽。
他正想从那堆画像里再抽出来一幅的时候,郁若然直接开口打断了他。
“不用再看了,就和皇兄说本王一个也没看上,明日下了早朝本王再去找皇兄。”
申公公一愣,伸出去的手收回交叠在身前。
虽然他是皇上跟前的大总管,但这位郁王可是皇上最看重的人,如果说郁王跟陛下说他想拿着玉玺玩玩,陛下都会毫不在意的让他拿去玩——虽然郁王并不会说这种话就是了。
所以什么时候该听谁的话他还是分得清的,“是王爷,那老奴这就去回禀皇上。”
郁若然:“申公公慢走。”
申公公俯身行礼,带着没看几幅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