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吗？”
吴总：“对，对。”
王骁：“筛选哪些人面试也是张总自己在做吗？”
吴总：“我们最早在现场面试前，其实是有一轮线上面试的。”
甘棠：“那线上面试的时间您这边还有印象吗？”
吴总：“六月上旬左右。”
甘棠：“那最终决定录取她（赵小敏），是您这边自己拍板决定的，还是说是和张总商议后决定的。”
吴总：“她这边其实是张总推荐的。”
王骁：“那张总说了推荐的理由吗？”
吴总：“也没有，是这样的，我们当时项目上比较缺人，时间很紧，有一天，张帆张总就和说赵小敏也不错，他说要不要也加入先进来帮帮忙。”
甘棠：“那赵小敏平时工作表现怎么样啊？”
吴总：“工作能力还是可以的，挺不错的 ”
甘棠：“好的，那据您了解，张总平时喝酒吗？”
吴总：“他还蛮喜欢喝酒的。”
之后又问了几个问题，和吴总的沟通就结束了，吴总离开后，甘棠和王骁得到了三个结论。
首先是，张帆只有推荐权，没有决定权。
其次是，赵小敏的录取流程确实有问题。
最后是，张帆本人是很喜欢喝酒的。
一会儿赵小敏过来了咱们先别问得太着急，免得引起她的逆反心理，毕竟她和吴总所处的位置不一样。
王骁：“好，一会儿我跟着你的节奏走。”
很快法务就把赵小敏带过来了。
甘棠：“你好，赵小姐，我们这次过来是想问一下，你在工作中有没有遇到不好解决的问题。”
法务叫她的时候，赵小敏以为是要问自己面试的事情，结果不是，瞬间防备心就发现一半儿了。
赵小敏：“工作上挺好的，很顺利，吴总性格很好。”
王骁：“吴总也和我们说你工作能力很不错。”
听对方说吴总夸她了，先不管是不是真的，起码现在听着挺开心的。
赵小敏：“还是要感谢吴总的培养。”
甘棠：“赵小姐来公司大概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