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反而烧得更旺了!几个兄弟已经被烧成焦炭了!”
“混账!水都灭不掉,你们是废物吗?”
岳广山恼怒地踢了那船工一脚。
船工被踹翻在甲板上,不敢多言,只是一劲儿瑟瑟发抖。
这时,又有一名水手惊慌失措地从船尾跑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火引燃。
他一边惨叫着一边在地上翻滚,试图用身体扑灭火焰,却徒劳无功。
一股刺鼻的烧焦味随之弥漫开来,那水手不过片刻便不再动弹。
全身焦黑,目睹的众人无不心惊胆战。
岳广山睚眦欲裂,拳头握得嘎吱作响,厉声吼道。
“他秦贺到底用了什么妖法!这火竟如此邪乎!快!快想办法将火熄掉!难道要让我岳广山葬身火海不成?”
一名年长的舵工颤巍巍上前,战战兢兢地说道:“当家的,依小的看,恐怕不是人力能灭的。”
“胡说八道!什么火能灭不了?”
岳广山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他不信区区火焰竟能让自己束手无策。
岳广山大吼一声。
“蠢货!全是些废物!”
他怒气冲天,眼底却已经浮现出一丝慌乱。他犹豫片刻,
忽然转头冲自己的亲信吼道。
“快!找箭!把那秦贺的船射下来!我要让他死无全尸!定是他用了什么妖法,去夺了他的性命,这火自然可解!”
亲信应声而退,带着人手去准备弓箭。
岳广山此刻如堕冰窟,他死死盯着远处那张戏谑的脸。
他再也忍不住仰天怒吼。
“秦贺!有种给老子站出来!”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遥远处秦贺浩大的笑声。
箭矢破空之声呼啸而至,密集如雨点般砸向秦贺的船只。
早有准备的秦贺一方,盾牌手们早已严阵以待,巨大的盾牌连接成一面铜墙铁壁。
将射来的箭矢尽数挡下。
看到弓箭攻势无效,岳广山眼中的疯狂更甚。
“连射箭都射不中!老子养你们有什么用!”
那亲信被吓得瑟瑟发抖,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