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小声，但在场谁不是个特殊人才了？黑白无常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白无常笑了笑，恭维道：“月大人所言极是。”
黑无常：“极是，极是。”
李莲花眸光微闪，当即询问是什么办法，在“上供”的过程中顺便和黑白无常攀谈起来。
黑白无常也有心结交，对于李莲花所问基本知无不言，能说的都说了。
“我二人此次前来，是为了那位素手先生，他今夜命数已尽，我等是来勾他的魂魄的。”
“素手先生看上去才二三十岁的样子，怎么就命数已尽了？如果我给他治疗的话，他能不能活过今晚呢？”月清华有些好奇。
“阿清！”李莲花敲了敲月清华的额头，当着人家地府工作人员的面说这种话，这是在得罪人家还是得罪人家啊？
“抱歉，阿清性格单纯，只是心中有些好奇，并没有真的想这么做。”
“没事。”黑无常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月大人如果想救他的话，自然是可以的，人的命数并非天定，但是素手先生的寿数已经入了阎君的生死簿，月大人如果想改的话，恐怕会在冥冥之中付出一些代价。”
“这样啊？”月清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那敢问无常大人，之前阿清为我解毒疗伤，是否也付出了什么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