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上前，就是围着，现场一片措手不及。
乔悦儿看向沈景年，“他这是癫痫发作，散开人群，我去撬开他的嘴，否则他会咬舌自尽。”
沈景年赶紧挥开人群，见乔悦儿要用自己的手塞进老人口中，他心一沉，大步上前，单膝跪下，阻止乔悦儿的动作。
紧急关头顾不上什么他直接把自己的手塞进老人口中。
乔悦儿蹙眉，“老公，会很痛。”
“无妨，赶紧治疗病人。”
他痛无所谓，就是不想她痛。
看着他忍痛，乔悦儿顾不了什么，她把老人扶着侧躺着，防止唾液呛到呼吸道，紧接着解开老人的中山领子，清除老人口中多余的唾液，顺着他的背，直到老人渐渐呼吸平稳，松开了嘴。
乔悦儿才松了一口气，“癫痫发作，还好及时处理，应该没大碍了。”
沈景年这个时候才从老人口中把自己的手收回。
手背是是一口牙印，血迹斑斑。
老人缓缓坐起身体，看向乔悦儿、沈景年感激不已，更多的是愧疚。
“对不起，小伙子，我咬伤了你的手。”
“没事，大爷。”
乔悦儿这才把围观的群众散开，“人没事了，大家还是散了吧！”
随着大家离开，乔悦儿看向老爷爷，“爷爷，我们搀扶你去一边休息一下吧！”
“好。”
沈景年提前上前，捡起老人的拐杖递给他，老人拄着拐杖拒绝他们的搀扶。
“我人虽老了，可精神头还在，若是要你们搀扶，那我这条命还不如死了算，竟给别人添麻烦。”
说着老人笑了笑朝着河边的石凳走去。
乔悦儿看向老人，见他虽老背影挺拔，气质也不错，一身中山装很朴素，可穿在老人身上却让人眼睛一亮，看起来不是寻常人家的。
见他坐下，乔悦儿接过沈景年从路边买来还没来得及喝的矿泉水打开递给老人。
“爷爷，你喝口水，若是带着药就把药吃了。”
老爷爷笑了笑，“你们真是好人啊！竟然不嫌弃我这个病人，每次我发病，那些人都吓得离我远远的，就连我那宝贝孙女都怕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