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算真正的脱离乔家。”
“所以明天我们不但要去村上镇上报备转户口,还要来这里找村长签一张断亲的书,这样才能防止被讹钱。”
她太了解她这个名义上的养母了,贪得无厌,嘴脸很丑,若是没有万全之策,她会像水蛭一般一直吸着她的血,根本挥之不去。
“好,明天我陪你一起。”
沈景焱背砖背了很久,直到整个人虚脱都还在背。
他的头上身上全部都是灰,别人去吃饭他在搬砖。
别人在休息聊天他依旧在搬砖。
有工人对着包工头道:“这沈景焱疯了吧!不要命的搬,这是要累死。”
“这小子也是活该,差钱啊!他不拼命晚上手就要没了。”
另外一个凑了过来,“沈家这小子算不算改邪归正,以前懒得连内裤都是他妈洗,现在也算是报应。”
“哈哈哈!”
嘲讽声响起,沈景焱低头,心中暗嘲自己活该。
眼看着夕阳落下,包工头见他可怜多给了他一百,另外预支了七百给他。
沈景焱拿着钱飞快的下山进了镇上,去了黑市在他的苦苦要求下卖了800毫升的血,赚了一百六十块。
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身体发软,整个人都在摇摇欲坠。
一天没吃饭,为了凑钱背砖一天,这个时候的他才知道赚钱那么难,血红的眼睛含着泪,他必须坚持回家。
沈景年、乔悦儿回到家的时候刘玲做好了饭,乔喜儿在帮忙。
这一次她倒是识趣,夹着尾巴做人。
“景年,悦儿你们终于回来了,快来吃饭。”
沈景年看了一眼屋子,“景焱还没回来?”
“没,现在我也不管了,他爱怎样就怎样?钱借不到就借不到,把手还了去。”
刘玲说着看向乔喜儿,“娶妻当娶贤,娶到毒妇家都毁了。”
这话让一天闷着不说话的乔喜儿抬起头,“妈,我知道你怪我没管好景焱,所以才导致他赌博欠债,可是这个事也不能怪我,他要打麻将我也控制不了啊!你不能说我是毒妇。”
“我怎么就不能说你,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你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