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啊!“白衣男子见马秉与剑势凌厉,不由得夸赞道。
“呵!你也能看得出他剑法不凡?”青衣男子双手抱在胸前,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白衣男子有些气恼,当即反驳,“我耍不得剑,难道还见不得用剑的高手吗?”
“打住!”青衣男子不愿与其争辩,转而为身旁青年分析道:“你且看那坐着的人是何人?”
“君侯啊!这还用你说!”白衣男子立即出言呛道。
青衣男子闻言翻了个白眼,沉吸一口气,又耐心解释,“那你可知近日这成都城中谁人的名声如日中天?”
“你是说……?”白衣男子眉头微皱,面露迟疑道。
“你自家表弟你自己都不认不出,还舔着脸站在这里问我?憨货!真是读书都把脑子读傻了!”青衣男子立即啐骂道。
“马家千里驹?我姑父家的长子马秉!”白衣男子先是一愣,旋即拍着脑门,恍然大悟。
青衣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没有再搭理身旁人,他将目光重新投向场中的马秉,认真地观摩马秉的剑法。
……
再说场中激烈缠斗的二人,你来我往之间,已然交手了将近三四十个回合。
那张先此刻额头之上汗水涔涔而下,呼吸亦是逐渐变得紊乱,失了节奏,显然已是强弩之末。
反观马秉,仍然不断挪移着步伐,不慌不忙地挑开刺来的枪尖,宛若狮子困兽般,耐心地等待着猎物耗尽体力,准备着最后一击。
“唰!”
“娘的,小爷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