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叩拜。
演戏嘛,不丢人!
刘封心中大石落地,立马修书一封交予使者,以感谢吴侯信任。
吴使,夜归营帐,将二人叩拜一事相禀,逗得孙权大悦,直言明日切不可伤及二人!
……
夜幕降临,吴范下榻歇息之处,频传低声叹息。
这时,帐外走入一人,人未至,声先到:
“文则,何必多忧,何必长叹。”
吴范定睛一看,来人是诸葛子瑜,当即下地相迎,一把拉住他的手,引至榻上。
二人相对相坐,吴老头率先开口说道:
“子瑜,明日主公必败,君忧臣劳,君辱臣死,难道你不担心?”
“文则,不巧我刚刚亦夜观天象,所得结果与你并无二致,但主公明日战败也只是小败,若是胜了,或许才是我东吴灾难!”
诸葛瑾表情肃穆,望向吴范。
吴范嘴唇微张,没有发出声响。
二人相视片刻,吴范收拾心情,开口问道:
“子瑜,你此言何意?”
只见诸葛瑾取出案旁摆放的棋盅,拿出黑白棋子。
以魏军、吴军之势摆放,以一水杯当作如下关羽的临沮城,道:
“文则,且看荆州之势!”
“我等虽已拿下荆南四郡,但荆北之地尽归曹魏所有,上庸同我军不相连,此次我主已与刘备彻底决裂……”
“日后我东吴就要独面曹魏压力!那就……”
未等诸葛瑾说完,吴范口中喃喃:
“我军虽独占长江天险,但此刻关羽死在临沮会如何?”
诸葛瑾望着眼前好友,拿起茶杯一饮而尽,用力置于地上。
“啪!”
“那我东吴就如同此杯!两面受敌!必粉身碎骨也!”
“虽说刘皇叔打着扶汉的名义,但其所作所为之心,你我皆知,江东水战或可,但陆战皆不是刘、曹二人之敌手。”
“所以,关云长必不能丧命于我军之手!”
吴范听完,连忙起身恭敬施礼,道:
“子瑜,此事你看得深远,吴某受教了!”
诸葛瑾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