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伸出五根手指头来。
对此。
许大茂不屑地说道:“怎么,你还能背五句?”
“不对。”
“那你什么意思,你能五天背下来?”许大茂昂起脖子,“虽然赶我差点,也挺不错了。”
“我的意思是,当初背这首词,我花了五分钟。”
“什么?”许大茂强装镇定地说道,“傻柱,你就别吹牛了,就你,大字儿都不识几个!”
“噫吁嚱”
一听这开头。
许大茂顿时愣住了。
这不正是蜀道难的开头吗?
“危乎高哉”
“侧身西望长咨嗟!”
片刻的功夫。
何雨柱就将整首词全文背诵了出来。
“傻茂,你要哪首词五分钟背下来,我就不叫你傻茂了。”
“你!”许大茂喝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不管怎么样,傻柱,你就是个辍学的菜墩子,一辈子都不可能像我这么有出息!”
“随你怎么想吧。”
何雨柱并没准备跟许大茂论个明白。
他知道。
许大茂这人好面儿。
打架没赢过。
嘴上没输过!
但别说。
要论这四合院往后谁有前途,除了何雨柱,还真就是许大茂!
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放映员。
在宣传科干得风生水起的。
时不时地还能下乡去,每次都能捞着油水回来!
要不是贪欲太重。
也不至于最后翻了“船”,流落街头。
对于这种花一辈子去买教训的可恨又可怜的人,何雨柱也懒得多踩他一脚了。
“傻柱你别走!”
就在这时。
阎埠贵正巧从一边儿拎着一副对联过来了。
“柱子!”
“三大爷,您找我有事儿?”
“害,前天给你的对联不是墨色不匀吗,我又给你重新写了一副!”
“劳您费心了。”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哈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