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走得太早,如今也就对她做的事还有点印象,音容却早已忘却。
而那早些年父亲所画的像,也早已被其藏起,不知去了何处。
至于……苏琼几人的母亲身份,还真是有够敏感的。
齐迹见他们有些沉默,比较善解人意地回道“他们的母亲是身份尊贵,是当朝唯一的长公主,也是当时京城贵女中的第一美人,虽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性情却是百般不拘。”
他突然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怀念,轻笑道
“有人说她是自小生活在乡野的原因,不在乎礼义廉耻,男女大防,粗人一个,但偏偏她懂边疆之乱,乱的是边城百姓,乱的是身后家国,偏偏懂的,女子未必输男儿。”
“她敢在朝堂之上怒怼千夫指,笑骂庸人智,逼得皇帝顺她的意,逼得百官猖她的狂。”
“她敢放浪形骸,褪红妆,着男装,纵马横街,打酒笑骂,敢做男子可做之事,敢做世俗不容之事。”
“我至今还记得她当初在朝堂上的一句话……”
“我做世俗不容的事,但未见天理难容!
既天理敢容,世俗之人又岂敢拦我?!”
说道这话,齐迹有些感慨,突然有些气愤自己为何不早点记起她的话。
苏玦和苏琮有些意外,毕竟母亲在他们的印象中并不是特别正经的人,她更加随和,基本上都不会说一些气话。
顶多……骂父亲几句。
当然,在他们眼里就是赤裸裸的打情骂俏。
因为父亲压根就没有生气,还一脸宠溺无奈地任她的胡闹。
腻得要死。
吴千晓一听,对这个长公主万般崇拜,“那、那长公主叫什么名字?她这般厉害的人应该有个很厉害的名字。”
齐迹一听,有些尴尬,深思熟虑道“虽然长公主的名讳还是不能多说的,但……”
他看了一眼双生子,见他们没什么顾虑的样子,就决定爽快地告诉吴千晓。
“她的名,仅一字,虽常见,但放在她身上算是无比契合的。”
吴千晓愈发好奇,赶忙追问“是什么?是什么?”
齐迹笑了笑,缓缓道
“ 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