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这是我能看到的画面吗?!硝烟弥漫啊!】
【等等,我没脑子,谁给我解释一下?!】
【我来,就是明里暗里地说,苏崽倒底是名不正言不顺的逆臣贼子,舟临不是你随便管的地,就算管了,还是朝堂的地。】
【苏崽明说舟临是朝堂的弃城,实则也是在说,齐迹也是个弃臣,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最后,苏崽伸手示意,其实是有反客为主和挑衅的意思,但齐迹丝毫不慌,成功用一番话,告诉苏崽,在舟临,你到底只是个客,早晚要离开!】
【握草!这权谋小说,没少看啊!】
【没看懂的,请举手。】
进屋后,苏琼默默扫视周围,大多是风尘仆仆且简约老旧的陈设,惟有正中间的一张办公桌案一尘不染、整洁有序。
齐迹神色平淡无奇,只是说道“两位,本官先去将近年来的案文拿来。”
说完,也不管他们什么一个心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见此,苏琼轻抚就近的小桌,看着这指头上的灰尘,揉了揉,估摸着时间,接着默默靠近那正中间唯一干净的桌案。
桌案上只有些许已然写得密密麻麻的黄纸,以及写烂的毫笔、干枯的旧墨,角落里还放着孤零零的枯油灯。
苏琼浅浅看了底上的纸张,上面有着俊逸却不失狂气的字迹。
那是一首诗。
洛阳市井尽繁华,更别轻道帝王家。
风流才子簪翠玉,回首已是孤城客。
谢矜在一旁默默评价道“倒是个沮丧人。”
苏琼看了谢矜一眼,接着就鬼迷心窍地随意翻了翻桌上的。
这一扫,倒是发现了意外之喜。
苏琼指头微顿,默默将底下那几张纸抽了出来。
谢矜默默看了过去,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这时,齐迹默默抱着一堆文案,出现了,看到苏琼手上的东西时,眉头紧皱,将东西放在桌案上后,语气微冷地看向他们,开口道“想不到二位,还有随便翻看他人东西的癖好。”
谢矜倒是有些尴尬,但面上不显。
苏琼就不一样了,丝毫不慌,直接笑道“齐大人文才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