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你那能明白吗?!”
她越说越激动,越激动就越上前,迫使范子洸步步后退,直逼墙角。
范子洸虽然不知道苏琼面具下的真实传闻,但看着这近在咫尺的少女,还是有些不自在。
他喉头微微滚动,撇头轻声道“苏小姐,太近了。”
苏欢愣了愣,默默看了两人的距离,才立刻反应过来,迅速地跳开,耳尖微红,手足无措一会,便十分正经地躬身道歉“对不起!”
范子洸见她这般架势,心中有些无奈,轻笑一声,开口道“无妨,苏小姐也并非故意的。”
苏欢听言,抬头看着他一会,遂绽笑道“多谢。”
“所以……苏小侯爷是怎样的人?”范子洸饶有兴味地笑道
苏欢想了想,接着道“这个嘛,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
“此话怎讲?”
“她从小到大我们做错事,从来都是先问我们安危,也从来不说重话,有时犯大错,都会替我们揽大部分责任,偏偏父亲母亲他们还拿她没办法!”
“还有,还有,那年大雪的时候,她知道那年冬天百姓难过,自己早早存了数月的月钱,全部给那些有需要的百姓……”
也不知什么时候,祠堂地上的两道影子愈来愈近,少女倾诉着这世间最美好的事,而少年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听着心上人的声音。
堂外的皎月颇为八卦,特意躲在云中,饶有兴味地趴在那偷听,为数不多的白星见月儿如此不要脸,早早隐去身影。
月儿却娇嗔,这门外的又是何许人?
见那君子与谪仙面带愉悦,见那顾氏兄弟靠窗偷瞄。
尽是皎月带情意,惹得旁人移目难。
到最后,纷纷只叹,苏家有女初长成,其兄晚回见合卺。
简单来说,再不回来,自家白菜都要拱完了?!
……
另一边皇城里,柳少相坐在太师椅上,神色不明,只默默听着刚回来不久的李泽钧禀报苏琼身死之事。
李泽钧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也没法想其他的,只是脑中一片空白地执行自己的本职工作。
两人的心绪皆是复杂。